“我说,“虫子”,交了卷你不出来,怎么你们监考老师是黑丝大长腿的少妇啊,你交了卷舍不得出来?想留着多看几眼啊?就你这癖好,我怀疑你家以前邻居姓曹。”
“虫子”,也是一个外号,这个外号从上幼儿园就跟着他,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名叫“邱引”,也不知道他父母当年怎么想的,想出来就算了,还真给登记上了,而他妹妹“邱悦”名字就正常了许多,从而导致邱引无数次感慨,儿子是父亲上辈子的仇人,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可能是真的。
“滚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邱引恼道。
“话说,你就不问下我考的怎么样?”
“咱俩谁跟谁啊,知根知底的,只要正常发挥,文化课这一块,我们都可以轻松拿捏。”邱引比了个棒男破防手势,轻松说道。
“嘿,你这句话只说对一半。”赵霜筠戏谑道。
“什么意思?”邱引疑惑。
“后半句是对的,前半句,嗯。。。,你可不知道我的根有多长,我也不知道你的底有多深,这话可不能乱说。”赵霜筠解释。
“卧槽,邦迪,你越来越骚气了,请改回你的大名“姨妈巾”吧,这样才更符合你此时此刻的气质。”
“随意,反正毕业了,今后相聚的日子,估计也并不会多,谁又在乎呢?”赵霜筠无所谓道。
“到了大学,反正你要延续家学,目标是“第二军医大学”,而我又不会学医,不会在一起了,从幼儿园到高中,我们十五年同班,突然过几个月就要分开了,而且,你还是军校,不管我将来是不是军校,今后见面的次数怕是越来越少了。”赵霜筠突然有些惆怅了。
“邦迪,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理解了网上有人说的一句话“美人计,不一定真的是搔首弄姿的美女来勾引你,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含义了。”邱引突然也有些惆怅了。
“卧槽,虫子,你别是真的想和我知根知底吧,我有点怂了。”赵霜筠故作震惊。
“滚滚滚,我正常的很,我只喜欢黑丝大长腿,我意思是:要是我们将来各奔东西,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未见面,突然有一个长的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的人走到我面前,说道:“虫子,好久不见,你沧桑了!”那时候的我,估计很难拒绝你提出的不怎么过分的要求。”邱引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