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金说:“排长,他们要逃跑,姓蓝的还把程姐推下马去!”
乔美曼说:“赵排长,不是小虎说的那样,是马受惊了,我们大当家的马撞到秋月的马!”
赵阵跳下马,走到蓝运乘身边:
“蓝先生,马受惊很正常,你哪里摔坏了?”
蓝运乘看赵阵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就放下心来说:
“妈呀,我也不知道哪里摔坏了,浑身疼啊!”
乔美曼说:“秋月开枪,我们大当家被打中了!”
赵阵很严肃地说:
“程秋月同志,为什么开枪?”
秋月说:“他不跑,我怎么会开枪!”
“蓝先生,我检查一下,不行就找郎中看看。”赵阵蹲下检查一番,然后说,“好像没被子弹没击中,蓝先生,应该是摔了一下,请起来吧。”
蓝运乘开始放赖:
“我起不来呀,你们这是干啥呀,一个动不动就用枪顶着脑门,一个直接开火,我帮你们还帮错了吗,整天提心吊胆,我看,不等死在日本人和胡子手里,我啥时候就死在你们手里啦!赵排长,要是看我不顺眼,现在就给我一枪算了,这么折磨人,我受够了!”
赵阵把蓝运乘搀扶起来,给他扑拉扑拉身上的泥土,然后冲着程秋月和王喜金发火:
“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也不动动头脑,蓝先生一心帮助我们,怎么会逃跑呢!你们给我好好反省!”
程秋月一听,顿时噘起嘴,心想,我被推下马差点儿摔死,你还让我反省,她说:
“我不知道反省什么。”
赵阵说:“程秋月同志,有抵触情绪是不是。”
程秋月转过身,走向她的马。
赵阵把脸转向王喜金。
王喜金笑笑:
“排长,我可没有抵触情绪,我深刻反省。”
蓝运乘说:“小虎兄弟,你早就该深刻反省,还是你们排长懂得政策,好好想你们排长学习!”
乔美曼说:“小虎,我谁也不烦,就烦你!”
王喜金说:“你以为我不烦你吗。”
赵阵喝道:“王喜金同志,你给我闭嘴!”
王喜金说:“是!”
赵阵说:“蓝先生,也要到晌午了,大家也受惊了,走我们找个地方打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