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众人呼啦一下子离开了柳家。
“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这个死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连自己睡错男人都不知道,你咋不蠢死?
今天老子的脸都让这个死丫头给丢尽了!”
柳平贵拿起一根粗木棍就朝着床上的春燕狠狠的打去。
春燕疼的吱哇乱叫,一边哭一边犟嘴道:“怎么能怪我?我怎么会知道冯知青突然间变成了杜志庚?”
“爹,明明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出错了,却怪在我头上,呜呜呜……
我就是被你给害的,呜呜呜,以后我都没脸见人了……”
柳氏也气的七窍生烟,眼皮子直跳,“你个杀千刀的,连人都分不清楚,还犟嘴?
老娘不是让你做做样子也行,傻丫头,你倒好,就像没有见过男人一样,上赶着往前贴,今天打死你也是活该。”
骂完,她也上前拉开春燕裹着的被单,左右开弓的扇着巴掌,“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蠢货,打死你老娘还省心一点。”
柳家鸡飞狗跳的,打骂声传的很远,就是左邻右舍听见了,也懒得出来劝架。
女儿没有家教,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怨得了谁?
社员们不是傻子,多多少少都相信了杜志庚的一些话。
公屋就是知青点,离柳家更远,这里根本听不见柳家的动静。
冯刚回来以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把柳平贵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可是没有睡多久,就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吴启年最先起床,他点亮煤油灯,立即找眼镜戴上,“这到底是出了啥事?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公屋很大,被隔成了好几间,最外面的一间是放村里农具的,里面又被分成了两间,一间是几个人的卧室和厨房。
每个人就用木板搭了一个床铺,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倒也十分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