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凡足足与自己较量了一夜。

他虽穿了九阳盔，可九阳盔在夜里又多了许多裂缝，而他自己，身上也受了数不尽的暗伤。

这一日，清晨的第一缕阳从天边射来，斜照在江小凡的脸上，江小凡满脸憔悴，目光浑浊，嘴唇干裂，下巴处甚至有许多血迹。

这，让江飞鱼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江飞鱼明显觉得他的气息弱了许多，目光虽然仍坚毅，可，却多了许多迷茫。

江飞鱼知道，当他的目中所有光亮都消失不见的时候，就是他彻底被心魔吞噬的时候。

“小凡，算了吧，别为难自己好吗？”

江飞鱼心疼得劝道。

“姐，你真的不用管我！”

江小凡情绪竟出奇的平静了许多，没有发脾气，没有暴躁。

但这样，反而让江飞鱼更为担心。

因为，这样的平静，反而意味着，他已打算要放弃了？

江飞鱼从他的声音中，好像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