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是我有几句心底话想跟老师单独说。”
见袁华要往外走,文晶不禁又怪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啊?”
华斌道:“文晶,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文晶急忙笑应:“好!”
袁华走了,文晶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华斌对面,满面春风地道:“老师,今天晚上我请您吃饭。”
华斌:“今晚不行,我已答应陈站长今晚到他家里去吃饭了。”
文晶不禁急道:“那怎办啊?明天我就要去前线采访了。”
华斌:“机会有的是,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文晶乖巧道:“那好吧。”
待文晶坐下,华斌直问:“你很恨陆见平是吗?”
文晶不禁先惊讶一声:“啊?!”然后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呢?且不说他曾救过我一命,就是现在我们也是最要好的朋友啊。”
华斌:“那你为什么还要戏弄他呢?”
文晶不解道:“我怎么戏弄他了?”
华斌:“你不是说俊威和见平谁离开军统你就嫁给谁吗?”
文晶这才恍然一笑,道:“原来您是说那事儿啊,老师,那不能怪我,本来我是认真的,可他做了一件让我非常失望的事儿,所以我就出尔反尔了。”
华斌:“你是说他软禁了刘惜的家人?”
文晶点头,“对,就是这事儿!要不是因为这个,我真会跟他好的。”
华斌:“可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你,他才做了这件错事。”
文晶:“当时他也跟我说了,可我不接受这个理由,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去做那么卑鄙的事情,我家人一直反对我嫁给特务,就是这个原因,而且我现在也是做政工的,对这种事儿更是深恶痛绝。”
华斌:“你真的不恨陆见平?”
文晶:“真的不恨,就是因为这件事儿对他有点反感而已。”
华斌拿起文晶的报告,晃了一下问:“那这个怎么说?”
文晶:“那是什么?我写的报告吗?”
华斌:“对,就是你写的报告,你向政工处状告陆见平,说刘惜是被陆见平给逼反的。”
文晶:“我可没冤枉他,事实就是如此。”
华斌:“可你知道这会给他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文晶摇头,怯声问:“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