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远：“他是想反其道而行之，故弄玄虚。”

华斌：“不！真正的共谍只会把水搅浑，不会引火上身。”

萧声远：“也许他没那么老道。”

华斌摇头，“不，这是一个常规，在这一点上，间谍和贼是相同的。”说完，他又拿起盖子盖在茶杯上，道：“如果这个杯子里装的就是答案，你认为谁想把盖子揭开而谁又不想把盖子揭开呢？”

萧声远：“当然是真正的贼不想把盖子揭开。”

华斌点头，“对！这几天里俊威一直想把矛盾激化，把盖子掀开，而见平却恰恰相反。所以我认为，到底谁是共谍现在还不好说。”

萧声远：“昨晚我把技术人员找来了，让他到那屋去安装窃听器，结果他有顾虑，等他说完原因，我也觉得很难办。窃听器好藏，但电线不好隐蔽，所以很容易被发现。”

华斌：“那装在电话机上，利用电话线呢？”

萧声远：“可司令部里的电话都是归陆见平监管的，他会经常进行检测，就是防止窃听。”

华斌寻思了一下，然后起身招呼萧声远来到办公桌旁，指着电铃开关道：“利用这个应该可以吧？”

萧声远：“这个是？”

华斌：“这个是传唤袁华的电铃开关。”然后又抬手往隔壁一指，“电铃就装在那屋的这面墙上。”

萧声远点头，“这个可以，等今晚袁华离开之后我就派人来安装，在那屋的电铃里装一个窃听器，在您这边接一个可以随时插拔的扬声器，您自己监听，我就不再参与了。”

华斌点头，“好！”

陆见平办公室。

见陆见平一直眉头紧锁沉思不语，袁华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问：“什么事儿把你愁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