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黛林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微微点头。

李怀明苦笑道：“老板，我们这次接访应该是史无前例了吧，跟好莱坞大片《谍影重重》一样，太刺激了。”

“是，你形容得很好，谍影重重。”崔黛林哈哈笑了起来。她笑起来更好看，这两天太匆忙太紧张，都没怎么笑过。

“老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我明白。”崔黛林爽利地一笑，顿了一下，神色一凛，“怀明，你暗中调查一下。如果有内鬼，这个人就在我们专项工作组里面。”

“好。”

“走吧，去放松一下。”崔黛林往楼下走去，刚走到楼梯口，她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望着李怀明，说，“逛完故宫，其他人带上薛清和刘秀返回向海，你和常青留下，我们明天再回。买机票的时候区分一下。”

“好。”李怀明心里很高兴，也很期待，但他也明白，崔黛林晚上应该还有其他安排。

到了中巴车上，莫妮再次按照上次的座位，坐到了李怀明旁边，她神色略显落寞，勉强浅浅一笑，朝他打了个招呼：“李秘书好。”

“莫妮，要去逛故宫了，开心吧？期待吧？”

“是呢。”她并不兴奋，忽然低声问，“李秘书，书记没事吧？你和她在上面待了好久哦。”

“没事，你知道，书记身体不太舒服。”李怀明暗示她来例假了。

“其实，你不方便，可以交代我跟着的。”

“好，谢谢你莫妮。”

莫妮抬眼瞄了瞄前排的人，手伸进羽绒服口袋，想要掏出什么东西，李怀明忽然拍拍她肩膀说：“你看，又下雪了！”

“是啊，好大的雪，好漂亮！”莫妮的手又抽了出来，空空的，她身子斜过来，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笑开了花。

车子启动了，在风雪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