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贞也站起身来,脸上得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他怒视徐承宗,冷冷得说道:“可以,魏国公当然可以让我徐有贞滚出魏国公府,以下官看来,别说这魏国公府,即便是应天府,只要魏国公想,徐有贞等一干京师来人全部遣送出去,也能做到啊,谁让魏国公您,身份高贵,在此盘踞几十年啊。“
“你,你,徐有贞,大言不惭,你是要给本国公带上忤逆之名吗?”
徐承宗虽然也知道自己落了下风,想着让自己心思平静一些,可听到徐有贞再翻脸之后,立即就给自己安上这么大一顶帽子,让他瞬间暴怒,这是要掘祖坟啊……
小小徐有贞,真是无礼,本国公要揍他,可此时的赵聪以及数名锦衣卫听到争吵,立即进入大堂。
看到锦衣卫,也让魏国公平静了一些,算了算了,大明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魏国公听到下官此言,会暴怒,恐惧,可以看出魏国公还是对自己的立场有一定认识的。”
“魏国公,不要忘了,这大明天下是陛下的,新税制又不是倒行逆施,也不是祸国殃民,你凭什么不认同,你不认同新税制,就是不认同陛下,难道是觉得陛下年纪尚幼,驾驭不了你吗?”徐有贞额头青筋直冒,朗声说道,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大明魏国公,而是小门小户的官绅。
一个帽子盖了下去,他还不称心如意,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帽子盖下去。
徐承宗被一个接一下的帽子压蒙了,他气的直喘气,而徐俌也赶忙走到老爹身边,抚着他差点躺倒的身体,徐承宗指着徐有贞:“你,徐有贞,我何时说过不认同新税制,何时不认同陛下,又何时觉得陛下年纪尚幼,驾驭不了魏国公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是要害我一家啊。”
“哼哼,你是这样说的,可是这样做的吗?”
“本官来到应天府,多少人都在盯着你魏国公府,他们希望你出来主持公道,对抗新税制,你态度暧昧,就会给这些人想法,就是再反抗新税制。”
“魏国公,我且问你,在下官没来到应天府之前,各司官员,魏国公府是否已经提前收到了内阁的官文,陛下的旨意。”
“是……”徐承宗咬着牙说道。
“你们是否暗中商量如何对付朝廷大员……”
”绝无此事……”
“那你是否纵容百官非议朝廷新税制……”
”绝无此事……”
“那你是否对新税制,心有不满,所以才一而再得拒绝下官得求见……”
“绝无不满……”
现在得魏国公已经掉进了徐有贞这几天时间想好得陷阱中……
“哼,现在魏国公拍了拍身上,一丝灰尘皆不染。”
“魏国公也不要忘记,你做的事情可跟你说的不一样,下官可是代表陛下来应天府的,第一日入城之时,南京各司官员,只有不到四成到场迎接,再其中,为何不见魏国公,难道魏国公是铁了心肠,要跟新税制,对垒,更陛下唱对台戏吗,你现在否认,何用,你做的事情就是再反抗,再不满,再对应天府各司官员说,你魏国公不服…………”
“徐有贞,徐有贞,你……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