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他了。”金台吉直接就抽出一把尖刀重重的扎在桌上。
刘澈站了起来:“那么,你们先计划着。第一步就是把消息散出去,真正要打也差不多要到二月底三月初了,所以不急。关于沈阳城嘛,容我再思考一下。”
有了杀野猪皮的机会,沈阳什么的都扔到了后面。
刘军是了解刘澈的,他可以看得出刘澈很明显是有话没有讲出来,但原因他不知道,也猜不出刘澈有什么话没有讲。
入夜的时候,曹文诏到了铁岭城。
“大司马。”见到刘澈,曹文诏很郑重的一抱拳。
刘澈见到这位,倒是见过一次的人。上次那五千兵,就是这位负责押送过来,但人没有停留,把那五千人留下之后就掉头回去了。似乎很回避与铁岭的接触。
“曹将军!”刘澈回了一礼。
曹文诏再次一礼:“大司马,有句话纵然你不愿听,容不下我等,我也要讲。”
“比如,在你眼中我们这些人就匪,只有听从朝廷的话,好好忠君才是出路。对吧。”刘澈这样回了一句。
“不!”曹文诏一个不字,却让刘澈精神一震。
却听曹文诏又说道:“是否归化,匪就是匪,贼就是贼。话分两头说,反正我也打算从贼为匪,所以无论是不是归化了,这贼字逃不掉。但另一个说法,窃物者为贼!”曹文诏话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后半句不用他讲,刘澈也明白,窃国者为王。
刘澈摆了摆手:“还说话只说了一半,这一半现在说不好,将来说也不好。曹将军初到,休息一日。接下来,如愿意休息几日也行。要是想做些事情,正好我兄长要巡边,如果曹将军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做一个副手。至于说沈阳城嘛,等几天,给辽东经略一些时间,至少眼下还是过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