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看着熟悉的场景,心生绝望。
他很后悔接受了这次任务。
原本这次任务不属于他的执行范畴,完全可以拒绝的。
那个两次击败他的年轻人就坐在面前,一脸严肃。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渡边希望他激怒他杀了自己,哈哈大笑,用本国话说了几句。
丁白虽然听不懂,但话里面夹杂的偶尔个别单词他还是熟悉的,属于华夏语中傻X、X你妈之类的国骂。
弹丸之地用词匮乏,加上小电影风靡全球,谁都能听懂两句。
“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懂,也能说我们的语言。”
渡边瞪大了眼,装作一无所知。
丁白回头。
“这里有针和刀吗?”
杨名舟受了伤,正在值班室那边接受紧急治疗。
“刀有,针嘛!我问问看,看矿场工人宿舍那边有没有缝衣针。”
“多找几根针,赶紧拿来。”
丁白不做任何解释。
十分钟后,安保人员把针和匕首送了过来。
整整一盒针,粗细大小都有。
匕首也是锋利的军用匕首。
丁白将匕首插在岛国人面前的地上,拈起一根较粗的钢针,觉得不太合适,又换了根细小的绣花针。
二话不说,直接把针扎进了岛国人身体。
出手如风,迅速在他身上扎上了九支细针。
渡边开始抽搐起来。
神经系统变得敏感,刚才四肢折断处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
九支细针本身没有造成任何痛楚。
却像放大了自身感受。
他咬着牙,呻吟声却不由自主从他喉咙里面冒了出来。
“忍不住可以求我。”
丁白轻蔑地看着他。
施下的针法正是让对方神经敏感,能充分感受痛苦,却又不会因折磨太重而麻木。
对付想杀他的人,丁白从不手软。
他拔出匕首,试了试锋刃,比较满意锋利度。
于是他卷起岛国人裤腿,从他大腿外侧下刀,轻轻削下了一块血肉。
“你可以开口求我。”
渡边已经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丁白不管,继续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