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点头，“警察来了好几个，问了下情况，结果全他妈的躲事，根本没阻止这些病患家属的意思。”

秦局没有急着过去给病人家属解释。

那些人都在气头上，而且极可带有别的目的，现在过去，等于把自己送进狼窝。

“你过去问他们，知道实验主治医生名字吗？如果知道，你就用从网上调取那位的资格注册证书给他们看。”

副院长怔了怔，问了句：“不会有问题？”

秦局瞪着他眼睛，“你觉得有问题？”

“没有。”副院长赶紧摆手否认。

“谁告诉你进入病房为患者治疗的年轻人没有从业证书？”

秦局没打算放他走，带着严厉的语气问：“张院，这件事情，如果你敢挑唆病人家属出来闹事，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张副院长吓得腿直哆嗦，双手摆个不停，“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刚刚我跟出去休息的几位教授正好错身过，偶尔听了一嘴他们的议论，怎么也不会想到病人家属跟着就闹了起来。”

“谁说的这句话？”

秦局语气更严肃，“我劝你认真回答，不要敷衍。”

张副院长不情不愿挤出一句：“协作医学院的廖腾飞廖教授。”

“行了，你先去处理病人家属。”

秦局摆了摆手，摸出电话，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吴局吗？我老秦，麻烦你一件事。”

“你们辖区巡警都干什么吃的，有人无理取闹，你们的工作人员也能敷衍了事……”

“我希望你马上处理，我现在就在现场，主持一场新药验证，我不希望验证过程被别有用心的人打断。”

等他打完电话，一转身，差点没把手机甩飞出去。

周恩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就站在他身后。

“过来也不吱个声，人吓人会吓死人。”

秦局揉了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