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也没有官方正式批文。
不过通过驻地大使馆,寻求一些基本协助还是相当有必要。
两小时后,飞机降落山城北岸机场。
天边已镶上了一抹金边。
山城的清晨感受不到一丝丝凉意。
丁白在飞机上洗过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一下飞机就登上了前来接机的天全安保的防弹车,给朱潇丢下一句:“去家里等我。”
说完就让司机直奔山城龙桥医院而去。
这家医院归军部总后管辖,属军地共建医院,治疗枪伤、烧伤、脏器损伤等全国知名,杨名舟他们一众负伤的保镖都送去这家医院。
到达医院时,天色已明。
丁白不顾旅途劳顿,直接去了外科手术室。
路上他就打过电话,说杨名舟仍在手术室抢救,尚未脱离危险。
具体情况,等候手术外的保镖并不知情。
他也打电话让周恩良给医院方面负责人通了电话,希望手术医生稳住杨名舟现有生命体征,等他到达医院,视情况再做处理。
外科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了不少人。
有两名正是天全安保派来丁家别墅的保镖,其余那些人丁白不认识。
但其中一个脸色疲惫,形容憔悴的年轻女孩长相与杨名舟有几分相似,不用问,也知道她就是杨名舟的妹妹杨竺。
杨名舟偶尔空闲下来,跟丁白聊天,十句话有三句离不开这个妹妹。
可能都有妹妹的缘故。
丁白非但不会反感,反而会跟他聊得很投机。
有时还会开开玩笑。
“你就是我哥的雇主丁白?”
听见他哥的同事称呼丁白为丁先生,杨竺起身迎了过来。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看样子哭过好几次。
杨名舟父母也都健在,只是住在老家农村,很显然杨竺不想二老担心,并没有通知二老她哥的情况。
坐在手术室外的这些人,有杨竺一起打工的闺蜜,也有杨名舟儿时玩伴和战友。
“杨竺,我经常听你哥说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