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两人就登上一辆直接进入机场黑色吉普。
丁白注意到挂的是军牌,京K开头。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跟丁白差不多一般大,干练利落的板寸头,体型匀称,腰板总是挺得笔直,基本没有开口。
“怎么是军车?”丁白有些不理解。
国家安全部门要么用警车,要么干脆挂民用车牌,怎么也不可能用军车来伪装。
问这话的时候,丁白发现司机小伙用异样眼光从内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朱潇笑了笑,“见你的首长来自军部,当然用军车接你。”
“军部首长?”丁白震惊不已,“军部首长见我干嘛?”
“见面不就知道了。”
朱潇还是卖着关子,当然也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保密要求。
越野车一路驶进城区,穿过京城极具代表的钟鼓楼,开上了每十年一次阅兵的广场大道。
虽然已是二次进京,这座气势恢宏的红色建筑,还是第一次目睹。
车拐进一条胡同,他红色古建筑内曾经的皇家宫殿只一墙之隔。
“不会要进那里边吧?”
他开了个小玩笑。
“你想去?”
“身为华夏人,谁小的时候没向往过这里。”
朱潇斜睨着他,“用不用我给你当个向导?”
丁白实在有心虚,“你忙,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
他们去的地方就在皇城根下,一座不起眼的院子,建筑风貌跟皇城一致。
丁白注意到院子门口并没有像政府机关一样挂着牌子。
但院子大门内侧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岗哨。
院子里的建筑古色古香。
下车穿过中门,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五十多岁,军服肩章上挂着一颗金星的男人。
目光很锐利,看人时候,给人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来了。”
他站起身,向丁白伸出了手。
他的手很粗糙,尤其是指关节,长着厚厚的干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