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说话的其他队员纷纷开门出来。
“队长醒了!”
“老杨瞎叫唤啥嘞!老子正入定呢!”
杨庆志指向走廊,“队长是醒了,可突然冲出门跑了个没影,是不是脑子瓦特掉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人跑到张同房间门口,趴着门框往里面看。
“真醒了,他去了哪儿?”
“是不是睡了几天,尿急。”
“滚你的,都是修行者,还能给尿憋着。”
就在大伙儿猜测不休时,张同又回到了走廊。
“都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花倒没有,眼屎有几颗。”
小队成员一共十六名,男九女七,张同虽然训练中骂人极狠,对女队员还是有照顾的。
而且此人认可的队员,极其护短。
所以不在训练场,女队员跟他说话,还是相对随便。
“张队,你睡了三天,感觉精气神好了不少。”
大家都是修行者,精气神足不足,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找丁白,听说他没住我们这层,普通舰员不清楚,你们谁知道?”
张同这一问,把大家问了个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杨庆志才开口:“那个丁白手段阴毒,他背后有大人物撑腰,老大不要再跟他计较,不就一次任务吗?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其他也纷纷开口劝说张同不要再找丁白麻烦。
身在军舰上,出手不能用全力。
体修明显吃亏。
至少在场这些人都认为,丁白赢下这场,靠的就是诡诈手段。
张同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们认为,我是那种挟私报复的人?”
结果大家都在点头,察觉不对,这才摇起头来,关键还不整齐。
张同真想把他们全拖出好好操练一顿。
可军舰在海上航行,根本没有操练的地方。
“我只是想找丁白好好谈谈,不会打架。”
张同显得有些失望。
杨庆志赶紧说道:“何歌,何歌跟丁白是老熟人,她天天让食堂开小灶,然后给丁白送去,还不许我们去打扰。”
张同瞪了眼他,神色不满。
杨庆志是他从自己部队带过来的,算得上嫡系亲信。
可表现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