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刚回周恩良四合院,板凳还没坐热,手上的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宁长山和宁根山兄弟跟了过来。
紧跟而来的,是周守诚和周家老三周图然。
宁长山军中职务比周守诚高出一级,本人也是北部统帅,只不过周守诚的卫戍部队直属军部,两人没有直接上下级关系而已。
“四位倒是稀客。”
周恩良久居山城沪市,对京中高官权贵没什么低人一头的觉悟。
对自家的两个哥哥感情也不太深,平时来京,跟妹妹联络更多。
周嵘病情稳定那几年,高中便来了京城就读,虽然名义上借宿在大哥周守诚那里,更多时间还是周知洁在照顾,这也是为什么他跟向阳雪关系更好,跟其他堂兄妹基本不太接触。
周守诚讪讪一笑,“什么稀客,我只是带宁老哥过来找丁白。”
周恩良甚至没招呼他们进门。
向阳雪送丁白回来的时候,他就从向阳雪那里听到了宁家人对待丁白的态度。
“不好意思,丁兄弟累了一天,不想见客。”
周恩良退后一步,打算关门拒客。
周图然倒没开口,长年执掌安全机构,京城一点风吹草动哪能瞒过他的耳目。
之所以过来,也是接到了军部方面指示。
来之前他就了解了一下丁白行程。
从他和二姐一家去过宁家很快判断出,宁家很可能狗眼看人低。
得罪人之后,又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丁白医术独到,马不停蹄跑过来请罪道歉。
周守诚不同,军人有军人作风,一巴掌撑在门板上,不让周恩良关门。
“老四,宁老兄亲自登门,你这当主人的别做得太过。”
“那又如何?”
周恩良没在怕的,冲宁长山一瞪眼:“你特么的先干什么去了,我姐好心好意请我兄弟登门问诊,你们宁家非但领情,还冷嘲热讽,把老向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
“这些都是小事,向家欠你们宁家几十条人命恩情,你们愿咋咋的,你家小辈还敢对我兄弟出手,要不是我兄弟本事过人,恐怕走不出你宁家大门?”
“这才过去多一会儿,怎么,小的不行,老的亲自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