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转过去了。”
“还装?”冷如月冷笑着看向自己的手机,表情突然僵住,“真……真有三十万?”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三十万?”
“你别管,我就是有。”苏牧揉了揉拳头,“现在咱得血缘已经断了,该算算老账了。”
“什么……老账?”冷如月害怕地后退。
她突然发现苏牧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就是你一不顺心,就会穿着高跟鞋踢我的老账啊,你忘了?”
“你是能忘,我可忘不了,高跟鞋踢人可疼。”
“我也该让你知道知道,我的运动鞋踢人更疼!”
“你干……啊——!”冷如月哀嚎着倒飞出去。
撞到旁边的绿化带才堪堪停下来。
“苏牧,你……”
“我怎么了?”
苏牧冲过去,再一脚踢在冷如月小腹,月经都给她踢不规律了。
后续又补了几脚,冷如月晕倒之后。
苏牧才心满意足离开。
……
河畔边。
苏牧出完气。
心情舒畅地散着步。
不多时,背后传来警笛声。
苏牧没有回头,不慌不忙地往前走。
该来的总会来的。
直到警车横停在苏牧身前。
他才停下脚步。
警车上下来的警察还是苏牧的老熟人。
陈宇。
两人也是打过几次交道了。
“呀,陈警官,你也来这里散步啊?”
“少嘻嘻哈哈的,苏牧,有人控告你故意伤害。”
“什么呀?”苏牧假装听不懂。
“就是他!”
冷如月佝偻着身子从警车上下来,一瘸一拐地冲到苏牧身前。
指着苏牧,有气无力道:“就是他把我一顿踢,差点把我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