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回应道:“好,只要是牧兄的事,就是俺程处默的事,他们若想动你,必须先过俺这关。”
秦牧锤了他胸膛一拳,“够兄弟。”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王玄风在西市起了冲突?”
“俺哪里知道。”程处默嘿嘿一笑,“俺正率领千牛卫路过西市旁的主街,正巧听闻王玄风跟人起了冲突。”
“俺看巡防营的人都来了,便知道事闹的不小就来看看,谁知道竟是与你。”
“嘿嘿...也算这厮倒霉。”
“不过你最好还是跟长孙大人打个招呼,不然闹到陛下那里,他也为难。”
秦牧点了点头,“我知道,改日请你吃酒。”
一听吃酒,程处默来了精神,兴奋道:“一言为定,俺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俺们改日聚。”
话落,程处默带着千牛卫转身离开。
秦牧望着程处默离去的背影,转身回到了商铺。
进了商铺,秦牧坐到凳子上,眉头微蹙。
程处默的话给他提了个醒,没有属于他自己的身份,办起事来,束手束脚。
什么都要考虑给长孙无忌带来的后果。
若是他孤身一人,今日就算冲破巡防营也要拿了王玄风的狗命。
但为了不给长孙无忌添太大的麻烦,他也只能隐忍。
不过若是娶了襄城,有李二这个岳父顶着,他干事也不用束手束脚了。
秦牧心中思忖着。
讨襄城公主当婆娘,好处还是蛮多的。
“少爷,您有心事?”
薛仁贵看着秦牧这副神态,疑惑道。
他还从未见过秦牧出现如此纠结的面容。
“没事...”秦牧想了想,心中淡然,“走,我们回府。”
长安城。
王氏府邸。
正厅。
户部侍郎王宗元望着心爱儿子,狼狈凄惨的模样,怒气冲天,眼眸猩红。
啪!
王宗元将桌案上的杯盏摔得粉碎,怒声道:“秦牧,又是这个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