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回想起当初自己被五姓七望搞的何其狼狈，这个皇帝做的真是身不由己。

后来有了秦牧，他这日子还算好受多了。

再后来便是突厥，想当初20万突厥大军偷袭中原，也是秦牧挺身而出，救了大唐。

剩下的许许多多的事情，数不胜数。

李二已经不记得他是跟秦牧之间的感情，何时如此这么真挚的了。

他们之间倒不像是姑爷与岳父，倒像是朋友，是驸马爷嘴中的损友。

他们之间有过真挚，有过争吵，有过相互理解，有过相互抱怨甚至一起哭过，一起笑过。

念及此。

李二的眼眸竟然渐渐湿润，他感觉自己亏欠秦牧的竟如此之多。

李二知道，相对于秦牧而言。他是实实在在的受益者。

若是没有秦牧，就没有今日的大唐。

李二开着车，思虑万千。

不多时。

秦牧坐起身来。

他看着李二，疑惑道：“陛下，您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眼睛还红了？这难道这车里有风吗？”

听着秦牧的话。

李二瞪了他一眼，“朕不是念着你这十年来，为大唐的付出与贡献吗？”

“这十年来为了大唐，真是太辛苦你了！朕想了一下，这不光是朕亏欠你，不光是朝廷亏欠你，而是大唐亏欠你这个修罗驸马爷！”

“大唐若是没有你，便没有今日这个局面！或者说不光光是今日这个局面，大唐能不能到今日都说不定。”

“说实话，这些年咱们爷俩之间有苦有笑，有生气有高兴，但咱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不变的！”

听着李二的话，秦牧一阵困惑。

他实在没有想到，今日李二竟然会跟他说出这番话来。

说实话，这些年来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