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挑起眼皮,斜睨萧母,“去什么去?!这一趟出行要花多少银钱?蔷蔷一个女人支撑起这个家多不容易。
你们反倒好,不懂节省,整日想着如何花销!”
萧母为难道:“是蔷蔷和萧可亲自来信……”
“要去你们去,我这老婆子可拉不下来这张脸,大把的花孙媳妇的嫁妆!”
萧母悻悻出门。
等走远了,她看四下无人才低声嘟囔:“不去就不去,当我喜欢让你去呢,还好你自己识趣。
你一直站在林蔷那边,要真让你去,说不定还会坏事。”
两日后,萧母和萧怜坐上了去孟蒲县的大船。
萧怜远远看到她们的船前面,还有一艘船。
那船无比气派,随行侍从站满甲板。
萧怜:“娘,你看那条船真气派啊!是谁出行?”
萧母也满脸艳羡。
船上的水手给解了疑惑:“那可是长公主的船!
咱得让他们先过,等走远了咱才能起航。”
两艘大船前后脚起航。
长公主的船有前哨,接到通知的船都要靠边让行。
故而,长公主比萧母和萧怜提早两天到了孟蒲县。
长公主的阵仗不是一般大,仪仗喧天,锣鼓开道。
两侧百姓纷纷跪下行礼。
一行人到了提前布置好的府邸,长公主布置在各处的眼线和探子前来拜见。
长公主坐在上首,姿态慵懒。
下面的人却紧张地垂着头,低声道:“长公主,冯家照现在就关在县衙大牢里,督察院和刑部都来人了。
这次来的刑部员外郎在离京前,去拜见过苏相,是他的人无疑。
不过这次来的督察院李大人年少有为,是天子门生,想必会秉公办理。”
长公主轻啜一口茶,“找个由头去见见李大人,让他把事情往河道上查一查,势必查出点端倪。
另派几个人守着县衙大牢,切勿让冯家照死了。
他一死,死无对证。”
那人领命,躬身退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