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第二日酒醒后头痛欲裂。
她捂着头晃了晃,就感觉手里拿了东西。
拿到眼前一看,她吓的一个前滚翻滚到地上站好。
我靠了。
昨天喝醉酒把自己给卖了!
不仅代任了屏县县令一职,还把城门口的灾民接手了?
但凡她昨天多吃一粒花生米,都不能醉成这个德行。
她敛了敛衣服就冲出门,“人呢?”
翠兰手上沾着面,连跑带颠的过来,“我在这儿呢!怎么了?出啥事了?”
“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县衙找韩大人。”
翠兰:“哈?韩大人。您可能找不到了,韩大人连夜回褚州。”
沈桃:……
老小子你是挖了坑你就跑,完全不顾我死活啊。
“那汤大人呢?”
说起汤大人,翠兰也气着呢。
他大清早一睁眼,带着暗六和暗七就走。
走就走呗,还拉了一大包麻将、跳棋、象棋啥的,非说是沈桃答应送他的。
沈桃又问了一遍,“汤大人呢?”
翠兰讪讪:“按汤大人的速度,现在已经拐上官道了。”
沈桃泄了气的坐到房檐底下。
喝酒误事!
喝酒误事啊!
她要是再喝酒,她就是狗!
沈桃保持着“思想者”的姿势,足足在原地坐了一个时辰才想通。
代任屏县县令也是好的。
省的上级再给她派个类似于董修这样不靠谱的县令过来,让她劳心劳神。
当务之急,她得去衙门走一趟,接手新工作。
至于冯茗——既然随从当的这么卷,那就继续卷,别停下。
沈桃把冯茗从床上薅起来,他两眼睛肿的只能掀开一条缝。
“走吧,县衙走一趟,看看目前有哪些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