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纳赛尔被宣上殿。
他步子仍旧四平八稳,可他那张脸可太好笑了~红里泛着青,青里泛着紫,紫不溜丢的,青了吧唧的,肿的粉嫩嫩的,透着那个惨。
皇帝坐得高,抬眼望去都是朝臣的脑瓜顶。他们各个都在憋笑,身体不由自主的振动着。
一个两个振也就算了,全体都在振,这给了皇帝一种龙椅在晃动的错觉。
皇帝感同身受道:“纳将军,被子精的事朕也有所耳闻,你受苦了。朕已下令缉拿,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纳赛尔的不屑都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还给他说法?
人不是你派的?
我就是没抓到那个小贼!否则定将你这个狗皇帝的险恶用心昭告天下!
纳赛尔拱手,“皇帝陛下,本人今日求见是有别的事。”
皇帝低头,手死死掐着大腿。
不能笑!
真的不能笑!上朝呢。
可怎么办呀?他在御书房里设想过无数次纳赛尔缺牙的场景。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侧面两个黑洞说话直蹿风呢。
咱就说第一次见面,纳赛尔还有两分男色在。可缺了牙的他,越看越像笑话。
张内侍踩着小碎步挪到皇帝身边,低声哼哼出一句话,“圣上,都等着您说话呢。”
皇帝转头看向宋文墨,故意不与纳赛尔对视,他怕笑场,“纳将军,有话请讲。”
纳赛尔紧紧握着拳头,心想你们笑吧,笑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皇帝陛下,听说大月国的冬武会都是台上一对一的比试,本人以为不妥,需改。”
这话一出皇帝坐得更端正些,那些大喷子马上就要开始了,他可得坐稳了。
果然,喷子一号阴阳怪气出列:“纳将军说得是什么话?自先皇在位时就定下了冬武会规则,一直延续至今,有何不妥,你说来听听!”
喷子二号:“纳将军,你到了我大月国就是客,客随主便你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