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无烟灶怎么挖呢?大抵造型是看清了,回去得试验试验。
邹运坐在树冠上,嘴里叼着毛笔画无烟灶的外形,琢磨着其中原理。有事情做时间就格外快,到了后半夜,他才开始用望远镜搜寻暗岗,并规划潜入路径。
邹运在脑海一遍遍的演练潜入路径,演练到最佳状态才从树上滑下来,施展轻功躲避暗岗。
后方马厩只有一人看守。
邹运等了许久才等到那人尿急,那人背对马厩走了七八米,对着一棵树呲。
邹运嗖的一下闪过去,将沈桃给的那包药一股脑撒在干草上。
马还以为有人半夜上夜宵呢,连睡着的都站起来寻食。
倒是有几匹马挑食,低头闻了闻,没吃。其他的马不明所以,用舌头卷起干草送入口中。
草料下肚后没多久,相继有马趴伏睡下。
邹运心道药起了作用 ,悄无声息退出马厩,施展轻功离开,准备回大月驻地报信。
翌日清晨,亲信急匆匆来找赫程,“大人不好了!”
“大月打过来了?”赫程边用热帕子擦脸边问。
“不是。”
“不是你急什么?”赫程把帕子丢回水盆,伺候他洗脸的小兵赶忙把铜盆端了出去。
“是马,马病了!一夜之间全都起不来了!”
赫程蹭的一下站起来,“马全都病了?带我去看看!”
马能确保他们快速转移,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病。
赫程来到马厩,看到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马,只有两三匹傻乎乎的站在角落 。
伺候马的士兵焦急辩解,“昨晚还好好的,这一晚上过去,它们就变成这样了。这也没喂其他东西,就是咱们自带的草料。”
赫程蹲下身检查地上的干草,抓起后竟看到干草下的地面上有细细的白色粉末。
又伸手去探马脖子上的脉搏,拨动有力,呼吸匀称。
这不是病倒了,这是睡着了,有人给马下了药!
赫程起身,沉声道:“通知下去,准备拔营。除了兵器和五日的水粮,其他全都不用带,立刻出发!”
“那马怎么办?”
“马还不知道要睡多久,指望不上了。快点出发,否则大月就要追上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