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驾坤宁宫,朕也好久没看到平婉和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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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桃出了宫长舒一口气。
她刚才后背已经汗湿,现在风一吹,冷得紧。
京城不是久留之地,她得赶紧跑。
屏县她要好好安排了,再来一出死遁。
她穿来后一直忙着赚钱,还没来得及游山玩水好好生活,她可不想卷到权利的漩涡去。
这被皇帝欣赏的好日子,谁爱过谁过去吧!
什么叫功高盖主,能力大了容易被忌惮,她现在可是清清楚楚。
翌日,沈桃穿戴好官服,再次赶往皇宫。
在宫门口她看到了纳赛尔和阚齐。
纳赛尔脸上的伤未痊愈,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算痊愈了,缺的两颗牙也永远长不出,破了相了。
进城时候他有多拉风,现在就有多落魄。
阚齐受的刀伤在胸口,穿戴好,倒像个没事人。
只是曾经总凑到一块的两人,现在各自站到一边,谁也不理谁,友谊的小船不要翻的太彻底。
沈桃在小太监的引领下,步入乾清殿。
上一次来,她只有在偏殿暖房听墙角的份。现在端端正正上了大堂,让不少品阶低的臣子眼红,路过时一眼眼瞪她。
沈桃眯眼叹气。
哎。
这被皇帝忌惮,被官员嫉妒的日子,也不是谁想过就能过上的呢。
随着张内侍尖利高亢的嗓音响起,官员站好叩拜。
沈桃在最后一排,撅着腚,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靠。
前面那位老兄,你腚撅那么高干啥,挡我视线了。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山呼。
“众爱卿平身。”
“宣各国使臣觐见!”张内侍抻着脖子扬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