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嘴巴一动弹,沈桃就开始紧张了。
他要说话了~~必须打断他施法!
沈桃在阮汀嘴唇嗫嚅的一瞬间,抄起 一旁的擦桌布,直接塞他嘴里了。
塞的满满当当,绝对吐不出来。
“冯茗,快快快!就这个人,现在、立刻、马上给王长顺发快递发过去~”
“记得低调,别让外人知道。”
阮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对啊,这事情怎么不按他预期的方向发展呢?
这屏县县令不该把他放了吗?
再不济,是不是该下大狱拷问一番?
阮汀挣扎,嘴里呜哩哇啦的吼着,好似再说认错人了,快放了我~
冯茗才不放呢,他现在可是屏县到褚州飞毛腿快递站的股东。
阮汀既然是货物,得装箱吧。
木箱子极好,还能算重量,这一票肯定赚了。
冯茗派人去通知飞毛腿快递站,让人带着木箱子来县衙拉货。
申时出发,明晚酉时可以抵达褚州。
收货方可以亲自去货站提货,也可以送货上门,但是得加钱。
至于王长顺这票嘛,直接送货上门,刺史大人不差钱。
就这样,嘴里塞着破抹布的阮汀被人粗鲁的塞进木箱。
快递站有时会送训好的狗,木箱都是有洞的,免于憋死,正好可以装阮汀。
二皇子的旧部,也得知了阮汀逃进屏县的消息。
屏县全面封闭,里面的人除非有县衙开的路条,否则一个都出不来。
而进去的人,也查的很严格,就差把祖宗从坟里刨出来,登记上。
没办法,他们只能等在屏县外,等着接应阮汀。
等来等去,一无所获。
他们哪儿知道,此刻的阮汀正窝在木箱子里,让人大张旗鼓的拉出了屏县。
翌日,褚州,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