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秀才就把人给蹬了,还四处招惹姑娘,名声臭不可闻。田松柏疯了似的要把女儿嫁给他,还要资助他科考。”
冯父:“也能理解,自己没考上,就希望后代里有人能考上呗。结果呢?”
冯母喝了口水:“木芳拒婚,就被他赶出家门。老头子头脑发热,还娶了陈子谦的寡妇娘,陈子谦名正言顺写进了田家族谱,改叫田子谦。”
“老头还有个亲儿子呢,今天亲儿子引继子去赌坊,明儿个继子给亲儿子送俩通房,家产都快败坏光了。”
“还好咱的好儿媳木芳跑的快,要不然不得被这一家糊涂蛋给磋磨死。”
冯父担忧的说道:“田松柏一个亲儿子,一个继子,都不是好东西。要有一天家里败坏光了,岂不是要打上木芳的主意?”
“木芳若是个拎得清的还好,若她放不下手足之情,那可就是个无底洞,得把自己也拖垮。”
冯母倒是乐观。
“你不信木芳还不信桃儿?她带出来的人有几个不明事理?”
“那都是未来的事儿呢,要不咱先替儿子把人给定下?”
“我看冯茗那个蠢样,不早点定下来,再让人给截胡了。”
冯父摇头:“万一你儿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
“还是让他先问清楚,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嫁吧。”
夫妻俩还没商量出对策,那边已经有人打起了田木芳的主意。
田木芳拒婚后离开田家,田松柏一气就娶了陈子谦的寡妇娘刘氏,把女婿变成了继子。
反正谁也不能阻止他书香门第出贵子的梦想。
刘氏惯会拿捏男人的心,否则凭她一个寡妇,是供不起儿子读书的。
刘氏嫁给田松柏以后,把田松柏哄的服服帖帖。
在田松柏心里,真是刘氏贤惠,秀才儿子上进,反倒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田木祥啥也不是。
刘氏一吹枕边风,田松柏就掏钱。
但田家也没落了,拿不出许多现银,主要靠祖产的田地赁出去维持生计。
刘氏的胃口难以满足,就打上了田契和房契的主意。
田松柏到底还是给自己留了退路,房契和田契藏的好好的,从不叫刘氏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