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写了足足上百个行当,看完天都黑了。
俩人感慨万千。
别的地方还在想方设法的招揽人才,但人家屏县已经开始培养人才了。
客栈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俩人又去转了托儿所。
托儿所按街道片区划分,可以就近送孩子。
别处的小孩还在和尿泥呢,屏县托儿所里的孩子都开始认字,听道理了。
屏县各片区和村里还有免费的学堂,有学子会来支教。
笔墨纸砚贵,普通人家可能不想承担这个费用。
所以免费学堂里的学员,人手一个小沙盘,用树枝在沙盘上学写字。
一些有心劲儿的成年人,也会来学认字。
毕竟在屏县,能写会算的人赚的比旁人多一倍不止。
往往能在免费学堂里能看到,六七岁的稚童和三四十岁的成年人一屋学习的奇景。
王长顺和韩尚昌都不敢想,受到如此教育成长起来的屏县新一辈,会多出色。
路过屏县衙门,衙门口的墙上漆着一张大榜。
榜的最上方写着县令沈桃。
下面像枝岔一样标注着衙门其他人的名字。
名字下方写着他所负责的方向。
有人是赋税,有人是户籍,有人是资产过户,有人是教育,有人是低保申请,有人是安保,有人是管零七八碎的杂事,比如东家偷鸡,西家偷米的邻里调节。
若是来衙门办事,可直接在这面墙上找到对口负责人。
大家各司其职,哪怕县令不来上值,或者让一头猪当县令,都不影响屏县日常运转。
韩尚昌感叹,又学到一招。
感情以后治理褚州,他都得上屏县来偷师啊。
两人在屏县城里待了几天,又转去乡下。
嚯。
大老远一看。
这是乡下?
一排排新起的民房,一栋栋厂房,联盟标志大到刺眼。
路也不知道咋修的,咋就这么平滑?木头车轮行驶在上面,一点颠簸都没有。
就是再给褚州十年,褚州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