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婉被拉回神来，她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因为她不想牛壮壮几人担心。

见二人迟迟不语，王大娘笑了笑。她从上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陶土罐子递给夭婉：“灵果其实对于我们凡人来讲也就是个延年益寿，对你们这些刚入门的修仙者才有点作用，你若需要，拿去便是。”

夭婉接过罐子打开一看，全是灵果，一脸诧异。

这东西不是很贵吗？怎么感觉很不值钱的样子。

不对，重点是她想知道灵果生长在哪里啊。

夭婉将罐子递回去，正想解释，却直接被王大娘推回来打断了：“不用跟我客气，这东西不值钱，也最多是帮你辟谷，清一些体内的杂质而已，对金丹及以上的修士毫无作用。”

“不是的，大娘您误会了，我是想问您灵果生长的地方在哪里？”夭婉抱着罐子说道。

“嗯？你去那儿做什么？”王大娘绕开了她的提问。

夭婉看看王大娘又看看牛壮壮，最后说出了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我听壮壮哥哥说林二偷了您店里许多灵果，便想帮忙采一些回来。”

话音刚落，王大娘便笑出了声。

她那儿需要夭婉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帮忙采摘，她只需要花点银子，自有低阶散修为她买命。

至于那个林二，他偷的那点灵果还没给店里带来什么损失，王大娘行商这么多年，自有办法让他连本带利的倾数还之。

于是，王大娘摆摆手，拒绝了夭婉的帮忙，道：“你好好跟着我家那老头学便是，林二给我造成的损失还不过我半日盈利。”

“半日？！”夭婉吃了一惊。

夭婉来这里半月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她知道留仙居是京中最大的酒馆，对留仙居的日常营收有个大概猜测，但真没想到留仙居日盈利这么高啊。

这得是皇商吧。

“怎么了？”王大娘见夭婉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随口问了一句。

“没……没事”夭婉猛烈摇头，“但我还是很想知道灵果生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