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出不进吗？”夭婉心中瞬间了然。

看来慕容逸尘已经做好取舍了，用一户人家的命换这条巷子所有人活，这很值得。

复杂的情绪填满胸腔，那几个人的命就不值得了吗？

夭婉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她不能破除阵法祸及他人，只能想办法找到破除魇胜术的法子。

“因果未定，我只能尽力一试。”

......

回到店里已是晌午，刚进门就迎来玉师傅的调侃：“亲眼看到后心终于死了？”

夭婉没吭声，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因果已定，神仙难救。”玉师傅摇摇头安慰她，“你学那些道修的东西确实很有本事，但学了那东西也要记住一句话，不可逆天改命。”

夭婉还是没吭声，一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钱赚不到，经脉也给自己弄破损了，还没修仙就欠了一屁股债。保护不了哥哥姐姐们，自己第一位客人也只能看着他们一家死。

总觉得好不甘心啊，好像自己学了这么久以来的功夫都是假的，见她的人都说她天赋极佳，可会不会都是宽慰她的呢。

见夭婉情绪不对，玉师傅也歇了打趣、教育的意思：“夭婉，生死都不过是人间常事，你既已踏上修仙路，就应该为世人谋安生，而非是为一人。”

话落，夭婉放声大哭，不停擦着眼泪，小小的内心又再次受到冲击。

玉师傅走过去拍拍她的背，心想：如此优柔寡断，她真的适合这条路吗？若不是我当时贪材，这小丫头会不会也不会这样......

两人互相抱着，安慰彼此，夭婉哽咽很久才缓过来，道：“玉师傅，我真的是天赋绝佳的天才吗？”

“是！”玉师傅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虽然他实力大不如前，但鉴人的能力还是不会差的，况且夭婉超乎常人的修炼速度就足以证明她是。

这么一想，就连玉师傅都把刚才脑子里的坏想法全抛了。

听了玉师傅的回答，夭婉心中微微一动，一抹希望的光芒在眼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