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刷刷的把头转向不远处的两面宿傩,眼神示意:你去。
两面宿傩看见了。
两面宿傩别开了眼。
两人:“……”
他们背着她拉扯了半天,终于还是把这种可能踩雷的事情推到了最没脑子的家伙身上。
——晴。
这个天真愚蠢的咒灵欣喜若狂,不仅没有怀疑为什么这种讨好主人的差事会落到他头上,还迫不及待的蹭到了她面前。
“千绘,你不高兴吗?”
晴走到她的跟前,坐在地上,然后把那一头毛茸茸的白色短发送到她手边。
“要不要摸摸我的头发?”他问。
月见里千绘的手动了两下,又很快停下,迅速失去了兴趣。
咒灵有点心慌,连忙直起身子看她,语调紧张的问她:“你怎么了?为什么从上次回来以后就不开心了?”
上次把羂索解决之后,咒术界众人的记忆复苏了,她又成为了众人眼里的通缉犯。
而五条悟没有抓她,选择了放她离开。
她本应该开心的。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很莫名的低落,环绕着自己。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三个问题。
第一个,就是早早死去的羂索。
她总觉得对方死的太轻易,所以心里一直有点不满意……他居然没有在星海里饱受煎熬死去,他是否还剩下完整的灵魂?
如果有,得想个办法把羂索的灵魂搞到手才行。
第二个问题,她已经严重干扰了世界线。
很显然羂索的狱门疆要用于封印五条悟,两面宿傩的手指要给虎杖悠仁吞食,而这些……都被她严重影响了。
会怎么办?
虽说她是占用了禅院家的身份,有了合理的理由,拥有了可以光明正大访问并参与世界线的权限,但是……改变太大,如果哪一天,世界意志翻脸怎么办?
这个世界的意志会不会把她丢出去?
第三个问题,乙骨忧太。
她没在这之后见过他。
咒术界其他人都记起了,是不是说明乙骨忧太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呢?
天元讲过,只有当锚点的封印完全解开时,才会让其他人的跟着一起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