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地村镇内正在大张旗鼓的搬迁,可以看到的建筑墙体上都有显眼的大大的‘拆’字,天子脚下,身为祖国心脏的土著居民,大多都在等待这一刻。因为拆迁说明着国家在高速发展,拆迁工作为北京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北京市政府采取拆旧建新的方式,让城市愈发现代化,为市民提供了更加舒适的居住环境,以及长远的计划也是为了城市规划腾出空间,可以让国家和北京更好的规划未来北京的城市布局。
虽然更直观的是可以给被拆迁户带来巨额的金钱,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喜欢拆迁的,毕竟有些老人对原住地有很深的感情,为大局考虑,拆迁带来是更好的一面。而很多居民也因拆迁而带来的初始资金一跃成为新的发展动力。现今社会‘农村留不住人,城市进不去人’而拆迁带来的方方面面的问题不在少数,社会在进步,进步的同时便有黑暗滋生,尤其是涉及到大额金钱的情况下,很难让人保持一贯的公正。
这片已经搬空的居民房已经断电断水,推倒了主体墙,大型的工程机械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工作,那些未搬走的居民在收拾完毕后向既定地点搬迁。此时在一处已经拆除完毕的地方有两个人头戴安全帽指点江山,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模样的商人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肚子,跟旁边的人说:“龙先生,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拿到这片最新规划的拆迁地,之前跟您说的关于一起开发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听者没有第一时间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环视一圈夷为平地的村镇,满地的砖石碎木,前方传来的机械的轰鸣声,人群的嘈杂声,然后他指向村镇一个偏远角落的一处还未拆除的房屋,是个独栋建筑,三层小楼,占地面积大约三百平左右,一层大门有铲车推了几下的痕迹,大门已经被破坏。“那处独栋,暴力强拆过?怎么没进行下去啊?”
商人明显的一怔:“您说那家啊,之前有工人以为是已经报备过了,所以去动工了,谁知道没核实清楚,还没有签署拆迁协议呢。所以就暂时搁置了,我们都是合法公司不存在暴力拆迁的情况的。”
“哦?我听到的消息好像不是这样的啊?高老板,你这跟我还打马虎眼就没意思啊?”
“您说的这话我们哪敢啊?就是协商组还没有跟房东协商好呢?还在跟进,很快就有结果了。”
龙先生转身注视着高老板,眼神中透出的严肃让高老板不寒而栗:“龙先生,您别担心,我们尽快搞定,您别道听途说,这帮不配合的钉子户也就那几户,我手底下的人正在加急处理呢。”龙先生还是一言不发,见状高老板很是颓丧的准备跟龙先生坦白:“那户房主是本地人,老两口的自建房,除了一楼有个大房间自住外其余的都拿来出租了,每层大概有二十间小单间,外地务工来这租房子的很多,他们那里基本上都住满了。”高老板停顿一下,继续说到:“所以比较难沟通,老两口都快七十了,比较顽固。”
龙先生又看了那处小楼,朝阳处的窗户上几乎都有挂换洗的衣物,说明里面还是住着很多人呢,这些人听从房东的意见,不肯搬离。
“高老板,我既然能来实地考察说明我们公司也是做过一些摸查工作的。你说的大致消息我知道,但是你们处理的过程你没跟我细说,也不必了,我的人都已经告诉我了,原本最早你找我们公司谈合作的时候,我的人就已经来到这个村子里而且他就住在那户独栋里的某间房里。”高老板听到龙先生的话瞬间不知所措起来。
龙先生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高老板:“我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些麻烦,但是合作要由我们公司牵头,你就坐等分红,那些拆迁的员工、机械我还是会用你公司的,你考虑一下,我等你答复。”
随后龙先生就往村中心走去,留下高老板一人在废墟之上思考。不是说高老板没有人脉资金,而是有些事情是他也解决不了的。龙先生走走停停,偶尔跟正在干活的工人攀谈两句,又走到正在搬家的某户跟住户闲聊几句。等他走出村子来到村口自己的车上,给若晗打去电话:“我已经回京了现在在海清区东平庄,这边正在拆迁呢,跟咱们这次出任务的负责人打个招呼,调查清楚后再动手,目标年纪很大了,不宜动武,和平解决最好。如果可以带新人历练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还有一件小事去处理一下,很快回总部。”挂掉电话的龙先生,启动车子,他准备去龙兴区见一个没有被接应的人,每次觉醒胎出现,中枢内就会发出信号,拥有组织最高权限的龙先生最先得知名单,且有指派接应人的权限,包括隐瞒总部。而这种权限是每任‘董事长’换任前才会告知下一任的秘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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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部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内,龙先生此刻躺在一张躺椅上,整栋大厦就剩下这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员工都下班了,值班人员在一楼值班室内待命。龙兴区之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直接带目标回到总部通知人员去安排洗脑了,原本在京中有自己的房子的龙先生还是不愿回去,望着窗外的圆月,不知想着什么?
秘书长敲门而入,关心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有什么事情吗?”
“若晗啊,你不是还没走呢?是不是看到我没走就一直等着呢?”被揭穿了的若晗也不恼顺势坐在躺椅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