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帅消失的这三个月,杜子光和许团长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们永远回不去了。
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决定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索性将四合院改装成棋牌室,致力于将国粹「麻将」推广至神洲大地,结果生意兴隆,赚得盆满钵满。
“天鸣啊,你爸妈去哪里了,我很久没见到他们了。”一位来自五城的牌友,误将许团长认作蓝天鸣,一直询问他家人最近的近况。
“说了几百遍我不是蓝天鸣,我姓许……”
“许团长……”
闫帅声音乍现的一刹那,许团长惊喜万分,顺势推倒眼前的烂牌。
“阿帅?你跑哪里去了?我想死你了……”许团长眼眶泛红,张开双臂奔向闫帅。
“呦,这不是四城的桑城主吗?”
“他不是死了……”
“别乱说,蓝血人没那么容易死……”
“那唐汉光岂不是也……”
四周蓦地安静下来,牌友们纷纷搁下手中的牌,小声议论着……
杜子光察觉异样,从包厢探出头来,一眼瞧见活生生的闫帅,忍不住喜极而泣。
“我去你大爷的!闫帅你没死好歹也托梦告诉我们一声啊!”杜子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闫帅的衣服上抹。
杜子光为了不被人误认成仲子杰,特意剃了平头,蓄起了络腮胡。
“进房再说。”
闫帅的房间一点变化都没有,一样东西也没有少。
“你们别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叫我闫帅。我现在已经掌握了两仪咒,十天后我们出发,回家。”
闫帅此言一出,在杜子光和许团长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一丝期待的神色。
“咋了?你们不想走啊?”闫帅眉头微蹙。
“走!”许团长其实打从心底不想离开,可他身为独生子女,基于道德层面来讲,又不能遗弃生养他的父母。
“我都行。”杜子光走不走都无所谓,他没有被富婆包养,对金钱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
“那说好了,十天后我来接你们。”
“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那个叫殷贵的到底死没死?”
“说来话长,所以不说了,相信我就对了。”闫帅并没有将他穿越回盛州市的事情告知他们,也没有在四城多做停留。
三人约定好具体的时间后,闫帅驾车赶往五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