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帅悄悄转动门把手,透过门缝,看到桑武正在和冷茉莉交谈。
从嘴型来看,桑武似乎在说:“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闫帅轻轻地关上房门,心中充满了不安,他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直到外面再无一丝声响。
闫帅起身,打开门,摸黑来到桑武的房门外仔细聆听,确认桑武已经进入深度睡眠,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向库房。
借着噬炎珠微弱的银光,闫帅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溶血剂。
“怎么全是小孩子的玩具?冷茉莉不会怀孕了吧?怀孕有什么好隐瞒的?”
闫帅在库房搜寻了将近一个小时依然一无所获。
他失望地关上库房的门,握着噬炎珠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的冷冻室,里面除了肉还是肉。
“溶血剂到底在哪里啊……”闫帅的目光落在了壁橱上,“桑武最喜欢搞密室了。”
闫帅依次把壁橱打开,结果除了几只蟑螂掉落,里面一无所有。
就在闫帅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感到下半身传来一阵清凉。
“卧槽!”他低头一看,桑武不知何时蹲在地上,不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臀部。
“你干嘛啊?”闫帅赶忙提起裤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百个杀死他的场景。
“桑武!你在干嘛!?”闫帅咬牙切齿地吼道,眼神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桑武站起身来,指着冰箱旁边的肉。
闫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肉从冰箱里拿出来,却忘了放回去。
“我……我饿了。这重要吗?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脱我裤子?你这是什么癖好?我屁股有什么好看的?”闫帅愤怒地追问,同时再次拉紧了裤子。
“我只是看看你的胎记还在不在。”桑武平静地回答道。
“胎记?”闫帅的屁股上的确有一块花生粒般大小的胎记。
「他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胎记?难道桑石也有?」闫帅心里的疑问非但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越积越多。
“你是在找这个吗?”桑武抬起手,手中握着两支溶血剂。
“这是……送给我吗?”闫帅无意识地将胳膊往前伸了一下,又缩回来。
“拿去吧,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发挥药效。”桑武把药放到闫帅的手心里,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回去睡吧。”
“二哥……”在闫帅的眼里,桑武自始至终都是桑家四兄弟中最神秘的那个。
“怎么了?”
“你有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你的亲弟弟?”闫帅说出这句话,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怀疑过,不过现在确定了。”桑武伸出手,宠溺地摸了摸闫帅的头,转身朝卧室走去。
“确定……确定啥?你倒是告诉我呀!”闫帅自言自语着,一边说一边将装千年月梅的药品专用冷藏箱从无垠锦囊里取出,把溶血剂放进去。
“看看我的胎记还在不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嘶……这副身体到底是我自己的还是桑石的?”闫帅一脸迷茫,索性低下头,拉开裤腰,反复认真地看了又看。
“我的!”闫帅的眼神透露着坚定不移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道。
闫帅疲惫地回到卧室,在房间里四处翻找,找到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他坐在书桌前认真书写,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纸折好,悄悄地塞进桑武的房门下。
接着,他把药品专用冷藏箱放回无垠锦囊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上床后,闫帅裹紧被子,思绪万千,想着想着渐渐睡着了,睡着睡着不知不觉就睡到了正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