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灌了多少啊!
她当即有些恼了,“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灌他酒呢!喝酒伤身不知道吗?”
“诶?不是!”江若连连摆手,解释道:“我们可没灌啊,不信你闻,我身上没有酒味的。”
“没灌?”云揽月声音大了些,指着地上的瓶瓶罐罐的手都哆嗦了,“这叫没灌,那什么才叫灌了?”
江若心虚低头,无力重复着“真没有”。
见江若和云揽月掰扯着,周白退后一步,默默提起自己的头。
刚才江若给他安回来时没对切口,挤的个别地方肉疼。
他对好切口,把头安回去,来回扭两下让头身连接的结实点,才上前一同解释。
“云小姐,我们真没灌小星酒,银姨说他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什么银姨?”
云揽月狐疑的看向四周,没见有其他人啊。
突然,她袖子被猛地一拽,她赶忙稳住身形,朝始作俑者看去。
只见那位一手酒一手肉的旗袍女子,正眯着眼看她。
见她看过去,摇着手指,摇着头,面露失望,“你真不会养小孩。”
旗袍女子翻身坐起,绝美的脸蛋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这张脸,有点眼熟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旗袍女子,女子突然低头看向她怀中。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家弟弟,没发现哪里不对,当即嘴角一抽,抱起弟弟后跳着逃离旗袍女子的审视。
旗袍女子仰头猛灌一口酒,又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一杯倒都算夸他了,他就尝了一小口,就噶~一下,趴了。”
“嗝儿,真菜!”旗袍女子吨吨两口喝完手里的酒,瓶子随手一丢,弯腰又从桌底掏出一打没开封的酒来。
“男人,女人,都不能不会喝酒!”旗袍女子大手一挥,拆了一瓶酒继续灌,“不然哪天有人想算计了,一杯酒放倒就能为所欲为。”
女子举着酒瓶猛地逼近云揽月,怼到她嘴边,“来,喝,姨陪你。”
云揽月嘴角疯狂抽搐,抱紧弟弟默默后退两步,再次拉开与银姨的距离。
她道:“不用了姨,我不喝酒,自然不会被一杯酒就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