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师伯为我师父解了定身术。”
“什么?”
玉衡峰苏时安住处,云将离看着瘫在椅子上的玉衡,难得有些心虚。
避开玉衡幽怨的视线,他盯着门外的月亮,惊奇出声道:
“诶!今晚的月亮还挺亮啊!”
“哼,月亮亮不亮我不知道,只知道我这个人就算亮成太阳了,无良师兄也看不到。”
“诶!你们看,那棵树长得还挺好的。”
“树长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个无良师兄忘记他可怜被定身的师弟,自己跑回去准备美滋滋睡大觉。”
“哎呀,苏师侄这房子挺不错的啊。”
“这房子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给你解了嘛,别再说了。”
云将离实在受不了玉衡的阴阳怪气,他今天要是不解决了,这人怕是能念叨一个月。
“哼,是啊,你是解了,把我晾这儿半天了,还是我徒弟去找你你才想起来,要是不去找你,你要何时才能记起被你定住的可怜师弟?”
难怪开阳那家伙喜欢和玉衡拌嘴还吵不赢,玉衡这张嘴真不是盖的。
开阳:呜呜呜,大师兄,你终于明白我的感受了。
云将离有些头疼,赶紧给苏时安递了个眼神。
若是别人,哪怕是宗主被自家师父说,苏时安是不会出声帮忙的,可他不知想到了谁,抿了下唇,道:
“师父,徒儿找到师伯时,师伯正往玉衡峰赶来。”
云将离赶紧接话,道:
“我先前急着走是有事要交代我徒弟,说完我便急匆匆来找你解法术了。”
“哟,这是什么大事啊?竟然让大师兄抛下他可怜的师弟不管?”
“护送东陵长公主和亲一事……说来这事我还得问问师弟你,这本来是你负责的,但你竟借照顾徒弟的名头偷懒,要不是你偷懒这事落到我头上,能有今日晾着你这回事吗?”
云将离说完灵机一动,话锋一转,将这一切的矛头都推到玉衡身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