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察觉到了曾经被自己忽略掉的一些细枝末节。
比如教授听到逐月之族名号的时候,那微乎其微的一个颤抖。
苏越本身因为身上就流淌着逐月一族的血液,所以感官其实格外敏锐。
只是那天自己太过于困乏,就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到这件事情。
现在看来,似乎是事有蹊跷。
或许可以试着从历史系教授的身上入手,也许能找到些关键等我线索也不一定。
抱着这样的念头,苏悦心里立刻就有了个底,打算回去的时候就从他身上查起。
言归正传,复而又看见陈友好一直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玛瑙手串,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的色彩。
“陈先生,看你一直盯着我手腕上的玛瑙手串,似乎是对这个手串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是家母遗物,母亲生前一直最喜欢佩戴的手串,是母亲出事前,在我十八岁生日前夜转赠给我的。”
陈友好有些尴尬地轻轻咳嗽了几声,面上浮现几坨可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让苏姑娘见笑了,我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苏姑娘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我确实是对你手腕上的玛瑙串很感兴趣,但是也没想过要姑娘忍痛割爱送给我。”
苏悦看到陈友好略显窘迫的模样,和之前救她时候的英姿飒爽形成了一个鲜明对比,倒是极有反差萌。
“哈哈哈哈,陈先生的反应倒是颇有趣,很可爱。”
苏悦哑然失笑。
陈友好瞬间更加尬住了,我一个大男人,说我可爱?
我可是钢铁直男,铁直铁直的那一种好么?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我呢,男子汉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你对我手腕上的玛瑙串那么感兴趣,倒是送给你也无妨。家母已然仙逝,我留着这个手串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送给我的救命恩人你也算是有个好去处,免得我看见了倒堵物思人。想必陈先生应该是能妥善保管的吧。”
虽然心中确确实实因为苏悦刚刚说的话有些欢喜,但是自己的良心实在是不太允许自己拿走这串玛瑙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