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论文答辩阶段。
小风的论文题目是“晶体内部结构”。
他做完介绍，答辩老师问了几个简单问题，他一一回答了。
其中一个老师问道：“根据你的论文和陈述，你是利用晶体对X射线的衍射情况来测定晶体的内部结构，对吗？”
“对。”
“但是你刚才也说了，衍射实验只能测得衍射强度而测不到相角，所以不能得出详尽的晶体结构数据，而要利用其他方法，那你为什么不采用其他方法呢？”
小风站在台上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心说我这几个月以来的准备和实验，还有我的毕业证书，难道要就此毁于一旦……
他大脑飞速运转，答道：“确实，我的论文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先辈们的研究成果，只有最后的实验和数据分析才是真正属于我个人的部分。”
“但是对一个该领域的门外汉来说，将几万字的文献资料吃透并实验分析，然后一字一句地整理打印出来，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坐在下面的毕业论文导师见他额头已经开始冒汗，说话也结巴起来，便挥手示意他暂停。
然后转头看向那位老师，笑道：“其它方法当然也有，比如电子显微镜和扫描隧道显微镜，但是咱家实验室目前只有这个X光衍射仪，虽然不尽人意，权当抛砖引玉吧。”
答辩老师们点了点头，在记录表上打了一个对勾。
小风下了讲台出到外面，已是满头大汗……
宿舍里八个人，有两个考研，其他六个准备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