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贴了瓷砖，墙上挂着热水器，小风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拿起花洒头研究一番，洗了澡，洗了衣服。

到了黄昏时分，同学打来电话，叫他下去吃饭。

小风努力回忆，按来时的路出到公路边，同学正在那里等着。

二人进饭店坐下，同学递过菜单，“你点吧？”

小风连忙把菜单推回，“你点你点，随便吃点就行！”

同学便点了两个菜一个汤，“喝什么酒？”

“不喝酒不喝酒，喝不了……你自己喝点吧？”

同学对服务员说道：“就这些吧。”

然后回过头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我胃不好，不喝了……先喝点茶。”

又递过烟来，“抽烟吧？”

小风摇头，“不会，不会……”

同学笑道：“你倒好，不抽烟，不喝酒。”

小风笑道：“抽烟不会，一抽就熏得眼泪鼻涕直流，酒嘛，一瓶啤酒就倒，白酒更不谈，所以不喝……你胃怎么了？”

同学喝了一口茶，“刚出来工作时应酬太多，喝坏了。”

“不喝不行吗？”

同学笑道：“不喝？为了工作，不喝哪能行？现在当了副厂长，应酬也有，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多……你刚来南方，以后只怕少不了喝酒。”

小风喝着茶，笑道：“不喝呗，我喝不了……舒预呢，他离你这里有多远？”

“不喝？只怕不好混哪……有好几十公里吧，隔了几个区，他的公司在工业区，你来找工作的话，那里不适合，这里有个小的人才市场，你可以先在这里找了看看。”

吃过晚饭，同学带小风去人才市场附近走了走，“明天你可以过来看看，你要记得来回的路，我们周末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