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回答说，无人能度你，我来度你。

牛王想起自己被人们称王以来，受过的多少赞誉和鲜为人知的苦难，不禁眼角泪流，答道，老牛，辛苦你了……你帮我做个了断吧！

老牛眼中有泪，低头，亮出亮晃晃的尖角……

未等老牛抬腿，牛王已全身发力，低头朝着尖角猛冲而来……

③滚回你的人间去吧！

秋小风干了一天农活，累了，早早洗漱完毕躺下。

恍惚中，他来到一条宽大的土路上，路上前后左右都是人，人人都穿着灰色衣服，左顾右盼却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只是慢慢向前移动。

到了一个叉路口，人群少了一些。

又到了一个叉路口，人群又少了一些。

不多时，只剩秋小风一人。

他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座用大石块垒成的大门前，大门高耸入云，阴森黑暗。

门洞里站着一个满嘴獠牙的小鬼，正用灯笼大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

秋小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自我介绍道：“你……你好……我……我是来忏愧的……”

他心中害怕，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