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家待了两三天,家里的人基本熟悉,尤其年轻一辈。谷浑谈是块烂木头不假,还不至于到完全腐朽的地步。
起码在人前人五人六的,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若不是池陆亲眼见他在酒吧摇头晃脑,没准真会觉得是个可造之材。
三天下来,谷浑阳基本不在家,接替父亲的位置执掌公司,早出晚归。
谷浑谈同样如此,不过肯定不是干什么正事。
由于大哥去世,小姑谷云舒也回娘家了,不过夫家那边事挺多,丈夫孩子先行一步,自己独自多住一段时间。
池陆亲眼所见,谷浑阳的母亲一直容颜不展,这不免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这一幕似曾相识,倒是有些欷吁。
第三天,谷浑阳回来的早,有些文件带给老爷子。
从谷丰登那里出来以后,他在客厅碰到了正在跟谷浑谈瞎混的池陆三人。
“池少爷,好兴致啊。”谷浑阳看了一眼四人围坐的桌子,说道。
“对二!”池陆得意洋洋,将谷浑谈面前的筹码拿过来,而他面前满满当当的,快堆成一座小山了。
一看到谷浑阳,池陆笑呵呵说道:“谷少爷,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嗯,事处理完了。”
“要不要一起来?”池陆邀请。
谷浑阳表面上老成持重,骨子里是个年轻人,这段时间经历亲人变故,身心疲惫,听到池陆的话,出人意料的答应了。
“好啊,继续斗地主?”谷浑阳说。
这个举动令的得谷浑谈讶异不已,大哥今儿怎么了,怎么跑过来同流合污。
本来玩游戏的三个人是池陆、苏白和谷浑谈,现在加上个谷浑阳,那么就需要有个人让出位置。
谷浑谈运气背,输得心态爆炸,已经不想再玩,立即说道:“既然大哥要玩,那我退位让贤好了。”
池陆微微一笑:“输了这么多,就想着跑路啊,我要是你,一定得赢回来。”
这种又菜又爱玩的冤大头,池陆可没打算放过,替天行道。
这时苏白说道:“玩的头晕,我就先不来了。”
说完,还摸了摸额头,煞有其事一样。
这下谷浑谈就不好再说了,人家是客人,当然得给点面子,何况前几天酒吧那事,家里人都不知道,池陆要说出来,很难想象后面的艰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