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麻烦你把衣服放在附近吗,我穿衣服起来了,不知多尴尬啊,是吧,哈哈哈哈。”看了看四周,完全没看到衣服,整个地方也就这两个人,好在还隔了个纱幔,不然她一定要淹死自己。
舒炳文站了起来,也找了一圈,轻轻撩开纱幔,“你别撩,这边没有。”
“那衣服便被她们拿了走了,我看了一圈,没有。”
这是啥,一个光溜溜。一个大男人,怎么滴,这是要干柴烈火的节奏?不行。
“那能麻烦殿下,帮我去问一下吗?我总不好一直泡在里头吧?马上泡皱皮。”
“门,被他们从外面锁上了。”
天空明明没有飞过乌鸦,为什么会有乌鸦在自己的脑门上叫的声音。
“四娘,这是要逼良为娼?”
舒炳文忽然“扑哧”笑了一声,“你这词当真用错了,怎么也要叫顺水推舟吧。”
“有啥区别吗?难不成我要泡到晚上啊?你能考虑把门踹开吗?”
“我可以大声喊人,你不介意的吧?”
大声喊人,那不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光溜溜的和舒炳文待在一起了,自己还要活吗?名声还要吗?脸还要吗?
“我可以把知道的灭口吗?”
“全死上下几百口人,应该很难。”
“那你说咋办啊?”
“要不我们不如如她所愿?”熟悉的手,轻轻撩开纱幔,墨清越直接躲到岩石后面,眼神不安地说:“我我我才十一岁,你能有点不要那么禽兽好吗?”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在想什么,看来你真的懂得不少。”说完话,一件黑色的外套放在了纱幔外的长廊上,“你先披着吧,也好过,一直躲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