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婶一直在等你,就这一口气了。”中年男人红着眼睛说道。
陆老闻言,急忙进入苗寨。
一直到最里面的一间竹屋里,只见一个瘦弱的头发花白的老妇躺在竹床上。
老妇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从眉眼之中,还是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阿珍!”陆老的眼眶红了,他急忙扑了上去。
“上次来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他方寸大乱。
“炳文,你来了,我很开心……”老妇伸出手,抚摸着陆老的脸,神情满是欣慰,带着满足。
“你到底怎么了。”陆老急切地问道。
“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撑到现在就是等你来。”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着古式苗族服饰的老者。
“您是……”
“这是我们苗寨的滕神医。”一旁的小卫介绍道。
“滕神医是我们附近所有苗寨,公认的第一苗医。”
“滕神医,阿珍她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突然爆发了。”陆老问道。
“她是苗寨的祭司,几十年来常年深入毒瘴地区,并且她也常年和蛊毒为伴,因此毒素早已深入她的体内每一处,甚至入了心脉,只是她有自己的办法,一直压制着而已,后来她见过你之后,多年的心事已了,没有了执念,也就无法在压制毒素了了。”滕神医解释道。
“您是第一苗医,也救不了她吗?”陆老急忙问道。
“我出手也希望不大,关键是阿珍她已经没了求生的欲望了。”
“炳文……”这时候,躺在竹床上的阿珍颤巍巍地向他伸出手。
“你不要费心思了。”
“这是我们作为祭司的宿命。”阿珍说道。
“自古以来,苗寨的祭司都是这个结局,毒发身亡。”
“只是,我能最后见到你,了却了少年时的心愿,我已经很满足了。”阿珍脸上露出微笑。
“炳文,你要原谅我,我当年不应该给你下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