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傅春直接瘫在地上:“玩意,榨的比你还干啊……”
秋傅春只觉得自己一滴都不剩了。
那玩意是听见‘云可可’这个名字应激反应了么?
自己保命的大招是这么浪费的?
身边密密麻麻的数十柄如青龙一般的长剑便如同流星一般向着两人坠落而至。
甚至还没有击中自己,白银就感觉到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
好似有人正在以利器轻轻划割自己的皮肤一般。
“叮!叮!叮!叮!”
下一刻,恐怖得气浪同轰鸣着爆开激荡着向着周围呼啸而去。
整整一层楼,已经变成一片狼藉。
而旋涡中心,是一个椭圆形的屏障,将三人罩在中间。
“姐,我回来了。”
小白鸽手中握着的令牌闪耀着萤火般微弱的气息。
白银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结果下一秒,盯着白鸽手中的令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怎么是……这个令牌……?!!”
坏消息是,罪剑留下的令牌有三枚。
一枚是传承令牌,不用多说。
一枚是攻伐令牌,里面存着罪剑的一缕武道意志。
一枚是他私下给云可可做的保命令牌,‘观星’受到任何攻击都会撑起屏障防御。
所以,白银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罪剑那一脉的传承搞什么东西啊?
传承令牌丢了不说,攻伐令牌也没了?
你那边又没有‘观星’,把最没用的那枚当做宝给传承下来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小白鸽就是‘观星’。
也能用。
就是没有攻击手段了。
“也行吧。”
白银叹了口气:“拖时间也行,他是不完全的复制,用你的模样持续不了太久的,而且也不能离开你一段距离。”
“我们和他耗就是了,等他变回去,我就能处理了。”
秋傅春躺在地上有气无力:“还要多久啊,我感觉我现在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你们这个防御屏障靠谱么?能不能挡空间攻……”
这一下,原本急的像无头苍蝇一样的‘秋傅春’忽然眼睛一亮。
秋傅春话还没说完,一阵撕裂皮肤的响声便从他身后响起。
他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只见一截深红色的剑尖突然从自己的心脏处刺出,喷涌着的鲜血立刻浸染了他的衣衫。
随后透体而出,锵的一下钉在屏障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