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现在很好奇。”

“此时和老夫说话的人……究竟是你，还是她？”

林天的问题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可此时，器灵少女的身形却是微微呆滞了半秒。

她似乎被林天的问题触动了，不过旋即，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自然是我。”

器灵少女淡笑着说道。

“老爷子，不要忙着混淆视听。”

“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

说着，器灵少女的脸上，再度浮现起笑容。

林天的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原本，他以为今天器灵少女醒来之后，两人之间的交流，更多应该是围绕着之后的事情。

可林天却没有想到。

器灵少女身上居然隐藏着这么一桩秘密，甚至，此时的她，还大有一股在和自己翻旧账的意味。

器灵少女目光平静地和林天对视。

见林天的神色复杂，她却是咯咯一笑，眼神略微有些挑衅地看着林天。

“还是说……您现在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回答这些问题？”

器灵少女此时的语气，和最初截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林天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意识到，此时在和自己交流的人，或许并不是器灵少女。

而是……

女子封印在至宝仙山当中的神魂。

“有何不敢？”

林天思绪通达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自信起来。

他前后态度的变化，让“器灵少女”微微错愕，不过，她还是继续问道。

“那么，我的第二个问题是。”

“如果说，嗯，我是说如果……当初你知道了她的身份……”

“你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吗？”

器灵少女眼巴巴望着林天。

此时，林天正在和她对视。

不知为何，林天恍然间有一种错觉。

两人如此面对面而立，恍然间，就像是回到了一万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修仙界还没有举世飞升。

女子和陆乾两位争锋者，也还没有被林天远远拉开差距。

当年也是如今天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