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和秦家合作，蒋家危了。

擂台上，蒋千痕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的胸口已经塌陷了一块，嘴角溢出了鲜血。他看着楚枫，眼中满是复杂，有不甘，有震惊，更多的是恐惧。

他习武一辈子，比不上楚枫习武十年。

“楚枫，你……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实力？”蒋千痕想要死个明白。

却见楚枫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比你强就行了。”

蒋千痕瞳孔一缩，低头道：“当年楚家的事，只有我参与，和蒋家无关，能否放蒋家一条生路。”

“问你个问题。”

楚枫盯着蒋千痕，“谁是带头的？别告诉我说京都五雄，你们没这个实力。”

蒋千痕眼中流露出一抹恐惧，他挣扎地往蒋家人方向看了一眼：“我说了，蒋家就是下一个楚家。”

楚枫目光一沉，道：“我可保你蒋家安危。”

蒋千痕咬了咬牙，道：“带头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宗门。那些人不隶属于国家，却能影响一国之决策……”

“袭击楚家的宗门是……”

砰！

一声巨响，蒋千痕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在楚枫面前炸开。

只见碎裂的擂台地面上，一颗20毫米×138毫米的大口径穿甲弹壳正冒着烟。

这一声如同大炮一样的枪响，把所有人都拉回了现实。

武道会众人包括蓝剑，表情都十分怪异。

有种三观崩塌的破碎感。

燕飞深吸一口气，叹道：“反坦克步枪！功夫再高，面对这玩意儿，也得跪啊。”

苏天龙深以为然，想当年他还在役时，也面对过不少武道高手。

那些人个人实力的确强，甚至能躲子弹。

但，子弹能躲，炮弹呢？

“幕后的人，出手了。”苏天龙的目光看向子弹射过来的方向，那是一栋大厦，离天湖就一千多米。

楚枫的目光同样看着那栋大厦，他比苏天龙看得清楚，能看到开枪的人在多少楼，但也仅此而已，早已人去楼空。

“千痕！！！”

蒋老爷子大声嚎叫，老泪纵横。

说到底，蒋千痕也是他亲弟弟。

再者说，蒋家能有今天，全靠蒋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