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始终无法想明白的问题，这辈子倒是有了答案。

“是精神影响。”

她的第二个老师，茂陵君，就像最冰冷的机器。

“越是上位的修行者，对普通人的精神影响就越深。”

“这就是为什么，皇室、王府都必须设置在远离居民区的地方，天都宴饮，或者西秦后宫等普通人可能踏足的地方，还要设置精神保护阵法的原因。”

“诸侯印信亦是同样的原理。”

“若无这等宝物护身，许多诸侯早就被修行者所操纵，国将不国，又谈何安宁。”

就像前世无数提到的那样。

神明不可直视。

哪怕窥见一鳞半爪，也将崩溃或癫狂。

玉阙境、白泽境等，虽然不是神明，甚至连半神都不是，却也有轻易影响他人一生的力量。

【但我上辈子应该不携带这种精神污染吧？】

灵青虞有点郁闷地想。

所以爱情是什么呢？

还是不明白。

上辈子都无法想通的事情，这辈子加了个“南斗=万人迷”的buff，就更想不通，也更分辨不出来了。

而且吧，修行者之间的情感关系，那叫一个混乱。

美剧和美漫都没他们乱。

在一个男男女女人人兽兽都百无禁忌，从性别到身体都可以变来变去，改来改去的世界，真爱好像变成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可笑到她这辈子，只听过灵若衍和赤行风这一对。

更多的人都是露水情缘。

鉴于南斗一脉的感情纠纷又比较多。

她的第三位老师又是其中翘楚。

这么说吧，如果你见过一个人，每天都对不同的人爱得死去活来，每天都从不同芬芳的床上醒来，隔段时间变个身份和性别。

再见过对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百个情人找上门，不是泪眼婆娑求复合，就是歇斯底里要和TA同归于尽的时候。

你也会怀疑爱情究竟是啥玩意。

当然，这位老师应该，大概，也许，因为她的缘故，目前已经成为修行者公敌。

【都是这货太花心滥情，吓坏了当时还年幼的东夏王！】

【让TA去教南斗一脉的修行方法，没让TA天天在东夏王面前被情人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