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天下虽大,却还是没有我家公子请不来的人。”
白衣人冷笑了一声,随即面色一苦又说道:“如今顾风已经是来不了,阁下若是不忙,劳烦阁下当面为公子说明此事。”
这白衣人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请求有些强人所难,可他却突然收起了折扇,腰一下子弯的很深,朝着文骈鞠了一躬,并且久久没有起来。
好像若是文骈不答应他,他就会在这里一直鞠躬鞠下去。
文骈见到这白衣人突然弯下腰去有些吃惊,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说道: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天下虽大,你家公子要请什么人都请得到了。”
白衣人没有答话,东却动了,他走到文骈耳边,低声对文骈说了一番话。
文骈却突然笑了:“好吧。我来都来了,解释一番倒也不费事。”
此话一出,白衣人脸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可文骈却止住了他:“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大名鼎鼎的‘摘叶飞星’叶封居然能为别人守门,还能为别人给一个陌生人行如此大礼,我为什么不能帮他做一点小事?
更何况,来之前我已经答应了某人,说要请他在松鹤楼大吃一顿。如今请客是有人请了,大吃一顿倒还可以满足!”
这白衣人看了东一眼,没想到这伙刚来苏州的人里边,还有人能认出他来。
好一会,他才展颜一笑:“如今公子要邀请的人已经全部到了,在下就先走一步。
宴席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阁下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说罢,叶封抬了抬手,一只不知什么品种的鸟雀飞到他的手上来,他低声说了一句话,这鸟就从他的手上离开朝松鹤楼上方飞去。
随即叶封身形如鹤,左脚轻轻一点地,整个人就凌空而起。
远处一匹胭脂马向他奔来,他在空中几个翻滚,稳稳落在了马鞍上。
这骏马一声长嘶,再看叶封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在好几丈开外了。
就这短短一手就能证明,此人的轻功之高,比起文骈来也不遑多让。
西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的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文骈。
文骈看着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突然促狭地笑着道:
“你这么看着我,莫不是喜欢我?”
别说西了,这整个时代恐怕只有文骈能说出这种话,西的脸突然有些红,不自然地打开了文骈的手:
“大人你就知道拿寻我开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