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

我就不！”

说完她就后悔了。

只见，衍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天空乌云缓缓汇集，隐约还有雷电闪烁。

夜九月当即改口道：“我闭嘴！”

说完还用手把嘴巴捂住，示意她很识时务的。

衍冷哼一声，周围的压迫感这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夜九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衍的表情，心里暗自嘀咕：

这鬼东西发起脾气来可真吓人。

她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过了好一会儿，见衍的神色有所缓和，夜九月才慢慢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

“那个……衍，你带我来你老巢干什么？”

衍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对着天空打出了几道结印。

夜九月一脸疑惑地看着衍，但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凝实的魂体，慢慢变得模糊。

夜九月顿时慌了神，

“衍，我惹你生气，你也不用自残啊！！！

你打我骂我都行！

但是别拉着我一起死呀！

我还没有翻身做主人呢！！！”

衍听到夜九月的话，脸色更加难看，“给吾闭嘴！”

夜九月咬了咬嘴唇，哼！

闭嘴就闭嘴！

不演了，真没意思。

然后，识趣的不再吭声，只是紧张地注视着衍的一举一动。

随着衍的结印完成，一道绚烂的光芒从天空直射而下，将他们笼罩其中。

光芒之中，衍的魂体愈发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夜九月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衍，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衍？你……你的魂体……”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衍看着夜九月，声音变得有些虚弱，“吾，没事。”

看着夜九月一脸不相信他的样子，“你现在不是还能看清吾的面容吗？吾，真没事。”

“真的？”

“嗯，真的！”

见夜九月还要开口询问，衍继续说道：“先去筑基，有什么问题回来再问，不然吾这一番努力就白费了。”

夜九月皱着眉，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夜九月盘坐在光芒之中，双目紧闭，神色肃穆。

她的周围，隐隐有灵光闪烁，恰似萤火虫般忽明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