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月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就不松，谁让你欺负我！”

衍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道：“牙齿，不疼吗？”

别人通常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她倒好，竟是伤敌为零自损一千！！！

夜九月狠狠道：“不疼！疼也不松！”

她咬牙地坚持着，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衍眼底闪过几分宠溺之色，

“只要日后你比吾强！

吾一切都听你的！！！”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在空气中缓缓回荡，犹如悠扬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夜九月的心弦。

她微微一愣，咬着衍喉结的嘴唇也不自觉地松开了，“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衍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绝不后悔，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此时的夜九月，双颊因为刚才的激动而泛着红晕，抬起头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一抬眸，正好对上他那双深邃神秘的眼眸，心里升起一抹异样，不过，仅仅对视了三秒，夜九月便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又慌忙从衍身上爬起来，嘴硬道：“哼，这次先饶了你。”

说完，便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腮帮子，“疼死我了。”

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一个魂体居然这么硬！！！

还是个残魂！！！

衍看着夜九月可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的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宠溺，连他都未察觉到。

夜九月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目光，瞬间为之吸引，心中再度泛起一阵涟漪。

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

艹！！！

勾引老娘！！！

衍似乎反应过来，赶忙收住笑容，若有所思：

这便是开心吗？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在努力思索着这个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感受。

夜九月看着衍那副沉思的样子，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衍抬起头，再次看向夜九月，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

“我只是在想，这种因为你的举动而产生的心境，是不是就是人类所说的开心。”

夜九月愣住了，她没想到衍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告诉你，是因为老娘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乐观开朗、活泼可爱、宽容大度、温柔善良，所以你对我动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