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反驳道:“可我喜欢的郎君就是久微呀。”她歪着头,不解的看向久微。
久微的脸更红了,他的皮肤很白,红色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的是粉色的,活像一颗苹果。久微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殿下莫要再开我玩笑了,父亲安排了其他事情,我先出宫了。”说罢他匆匆行了礼后,便急忙跑开了。
冬璃国,冬璃国皇帝病痛缠身,卧榻已有月余,由太子代理朝政。
冬璃皇后薨世后,冬璃皇帝便一直居住在她身前的居所凤鸣宫内,砚秋回国后,冬璃皇帝与他也并不亲近,没见上几回,今日却突然召见他。
砚秋来到凤鸣宫,看着那熟悉的宫殿,母亲的面容渐渐浮现在他脑海,又慢慢开始模糊。
他眼睛眯了眯,眼神中透露着狡黠,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踏进殿内,太监看到他来后,便去内殿通报去了。
他跪在殿外,半刻钟后,太监将他迎进了内殿,又扑通跪在地,待那人的声音响起时,太监匆忙将他扶起。
砚秋与内殿中人对视,他总是觉得陌生,又感觉眼睛进了风沙,让他怎么都看不清父亲的脸。
榻上的人没什么精神,整个人病气缠身,恹恹道:“是砚秋来了吗?”
砚秋轻步走近道:“父皇,是我,儿臣来了。”
皇帝使出来全部力气抬起手挥了挥,将殿内服侍的下人全部扫了出去,道:“坐到朕的身边来。”
砚秋向前走近了几步,却没坐下去,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你心里定是还怨朕,你母后去世前总是跟朕念叨你。你的眼睛跟你母后的眼睛一摸一样。朕看到你就像看到她。”
砚秋的脸色发青,怒目圆睁,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他紧紧盯着榻上之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捏断对方的喉管。却又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的神色被晕开,成了一汪清泉。
砚秋: “父皇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