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雨问我:‘钟哥,她醒酒了?’我:“醒个屁醒,明早一问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不信你问问她叫什么。”白佳雨忍不住的问:‘赵琴,你叫什么名?’赵琴回白佳雨:‘我没醉。’
我们几个人都在旁边笑了起来,因为这就是最真实醉酒的样子,装都装不出来的。我们决定还是把王秋雨和赵琴送到高芽芽家过一夜,我们3个男的回白佳雨家住。到时就算王秋雨和赵琴的父母打电话问,高芽芽一个女生也能接电话应付。
我背赵琴去高芽芽家时,赵琴还在后背咬了我的肩膀,咬的倒不是很重,但是也留下了牙印。而王秋雨至始至终一直都没有醒,我嘱咐高芽芽一定要帮忙看着,让这俩人晚上侧着睡,千万不要平躺,因为喝醉平躺容易出人命!
高芽芽让我放心,她这点经验还是有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们3个男生空着双手回家,谁也没有带走一个。支耀辉回了自己家,说明天他有事,就不陪我去送烟疤女了。
第二天烟疤女和小何从酒店回了白佳雨家,烟疤女看家里只有我和白佳雨,烟疤女气的直骂白佳雨没用。白佳雨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他自己今早也后悔了,但是当时真的没有胆量。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烟疤女中午就要坐火车离开这里了。我开着车把烟疤女一家送到了火车站,白佳雨陪着我一起去的。从车上往下搬行李箱的时候,我偷偷往行李箱侧里塞了2000元钱。
白佳雨看到了,从兜里也拿了600出来,想要一起给烟疤女。我推了一下,示意不用,白佳雨就把钱揣了起来。我俩一起陪着烟疤女一家进了月台,此时我并没有伤感感觉,只是感慨烟疤女有点太累了。
这三天来,烟疤女很少笑,就算是笑,也不是发自内心的。再看一旁的小何,该吃吃该睡睡,无忧无虑的,他的心态才叫正常的旅游心态,而烟疤女一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挺佩服小何的,他可以用平常心一直陪在烟疤女身边,换做另外一个人肯定坚持不下去的。临走时,我嘱咐小何说:“姐夫,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干姐,等以后回大连了,咱们再聚。”小何说没问题。
我又跟烟疤女说:‘干姐,等会在火车上要是饿了,我在你行李箱侧面拉链里放了一点小吃,你记得吃。’烟疤女一下子就懂了我的意思,对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就这样,我和白佳雨送走了烟疤女,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何时,也许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div>